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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躲衣柜,谁上谁下无所谓


真是造孽,想他范大明聪明睿智,一表人才,运筹帷幄,叱咤风云,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猪女儿?

  对对对,一定是田如意那个贱、人把她的智商盆地遗传给女儿了。

  还被女儿给发扬光大了。

  都怪那个田如意,玷、污了他高贵圣洁的基因,早晚把她收拾了。

  总之儿子绝对不会和这个女人生就是了。

  门外偷听墙角的田如意,坐的尾骨都疼了,一下一下的揉着后腰。

  毛都没听到不说,还不知道已经头顶一口大黑锅扣下来。

  又说了一会话,范大明失魂落魄的开了门,走出去。

  砰!

  门板结结实实撞在田如意的脑门上,顿时就起了一个大包。

  田如意也只能赔笑。谁让她坐哪里不好,非要坐在这儿呢?

  范大明丢下一个大白眼儿,扬长而去。

  该!真是活该!

  在我们下人面前颐指气使,在老公面前还不是一样装孙子,得意个什么劲儿。

  刘妈撇了撇嘴,知道现在凑过去绝对会被当成出气筒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但不过去的话,那娘们儿一怒之下,她可能会被解雇。

  刘妈略一思量,还是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走廊里传来高高低低的恶毒咒骂声。

  含妈量极高,可见田如意是气急了。

  当晚,范大明加班,去找周秘书去了。

  范如意去阁楼找如意,两个如意,如意如意,如意到天亮。

  还有范子雨,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满意的睡着。

  可怜男人去了半条命。

  这些都是后话。

  ——

  微弱的晨曦通过窗帘的空隙,丝丝缕缕的洒到了病床上。

  一缕朝霞更是在罗汉毅脸上跳跃。

  罗汉毅眼皮子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翘着一只腿,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看了看手机,时间又太早了,还是再等等吧。

  昨天晚上白浅给了1,000万,他第一时间就把母亲的事情处理了,母亲得到妥善安置,他放心的同时,心中更对白浅生出感激。

  觉得有些话就不得不和陆先生说一说了。

  可惜那时候时间已晚,只能今天。现在又太早了。

  罗汉毅订了个闹钟,怕自己忘了。

  接着拄着拐棍去洗漱。一会儿护士小姐姐来了会摸他的臭脚丫,必须打理精神了,不然怪不好意思的。

  ——

  白家。

  白浅又陷入梦中。

  这回的主角终于不是陆夜寒,也不是在快穿小世界中。

  而是现实世界和主神空间的梦幻联动。

  现实世界。白浅出生就没有了妈妈,她是天煞孤星,被白薇薇欺凌,被高美芝打骂,被白光耀白光明兄弟俩冷暴力,被佣人们看不起,她每天都在生死线徘徊。

  直到有一天,白薇薇自己画画弄脏了心爱的裙子,哭唧唧说不关姐姐的事情,白浅被一群小孩子针对,对她拳打脚踢。

  那日夕阳西斜,秋高气爽,

  那日风景刚好,气温刚好,年纪也刚刚好,

  除了落在身上的一个个脚印,和一个个巴掌。

  白浅反抗,但是更加激怒了施暴者。

  头发被人揪住,把她的脸抬了起来,腥臭的唾沫星子喷在脸上。

  已经有几个男生准备嗤niao。

  “放开那个女孩!”

  最无助的时候,她听到了天籁。

  小男孩大她两三岁,逆光而来,看不清他的脸。

  小哥哥很瘦,面对一群孩子的挑衅,他没有丝毫退缩,勇敢的迎了上去。

  像一头小豹子,冲倒了一片,

  最后还是寡不敌众,倒在地上,一双双脚踢在他的身上。

  “白浅妹妹,快跑啊。”透过一双双施暴的腿的缝隙,他对她大喊。

  白浅爬起来跑了,忍着痛,一路飞奔。

  片刻,她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根棍子,一把锈迹斑斑的破菜刀。

  “放开我哥哥。”白浅棍子没命的甩着,破风之处,棍子落在一个个小屁孩的身上。

  小屁孩们吃痛,呼啦一下散开。

  恶狠狠的咒骂两个人,不甘心离开。

  男孩爬起来,抹掉嘴角的血迹,接过白浅手里的菜刀,晃了晃:“来呀!再来呀。”

  小屁孩被吓哭了,大哭着回去告状。

  白薇薇丢下一句:“你就等着被你的赌鬼爸爸打死吧。”

  那是白浅第一次叛逆,躲在了男孩家里。男孩家里有一个大脑不大灵光的阿姨。

  她喊他哥哥,他喊她浅浅。

  他们一起喊阿姨妈妈。

  那是白浅最幸福最开心的一段日子。

  最深刻的记忆,就是哥哥围着小黄鸭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情景。

  哥哥擅长做各种面,葱花面,油泼面,西红柿鸡蛋面,青菜火腿面,青椒肉丝面……

  无论是再晚,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白浅饿了,哥哥都会笑眯眯的围上围裙,去厨房里忙活。

  一会儿就会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放到白浅面前,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下。

  看着白浅吃下面,比他自己吃了山珍海味还要开心。

  白浅要学做饭,哥哥摇头,他要为白浅做一辈子的面。

  只是,哥哥那张脸,一直不清晰。她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后面,白浅被找回去了。

  哥哥努力发展了自己的商业帝国,要来接白浅的时候,却接到了白浅不在人世的消息。

  哥哥大受打击,人也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对付了白家人之后,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

  他的身边,没出现过一个女人。

  后面的,就有些光怪陆离了。

  白浅被催眠了记忆,在另一个地方以另一个女人的身份活着。

  和一个风光霁月的男人虐恋情深。

  那个男人的脸她也看不清。

  只知道,他爱她,爱到病娇,爱到疯批,爱的失去自我。

  控制她,霸占她,qiu禁她……

  疯批起来,他上一秒,会微笑着上前,靠近白浅,只为嗅一口她身上的幽香,闭目享受。

  下一秒,或许在她身上闻到了别的男人的香水味,当然是陷害的,他会不顾白浅的感受,把人当场拆吞入腹。

  事后,他会下跪道歉,会握着白浅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插一刀,只为听一句白浅亲口说原谅他。

  白浅想逃,故意和他作对,她寻求真爱被渣男骗,各种纠葛,男人差点为她而死……

  她得知了他不堪的过往和心魔,她教会了男人如何正确的表达爱。

  后面又是影影绰绰的光怪陆离,白浅渐渐的恢复了一些记忆。

  哥哥也找到了她,看到她和男人相亲相爱,他微笑送上祝福。

  哥哥和男人亦敌亦友。

  都有着莫名的骨子里的敌意。

  白浅不在,他们可以打斗的难解难分,互相揭短,互相穿小鞋。

  白浅回来,他们也可以和谐的躲在衣柜里,

  谁上谁下也无所谓。

  甚至可以在白浅的炯炯目光下,心平气和的下一盘棋,互相商业吹捧。

  共同的劲敌在前,那是有关白浅身世的秘密。

  他们也可以并肩作战,互相打配合。

  得知男人和白浅被抓去了小岛,哥哥也会混在劳工里上岛。

  他知道男人的能力,肯定是卧底在小岛,蛰伏着,等待着时机给敌人最后的致命一击。

  这样的男人,把妹妹交给他,他也是放心的。

  他跟去小岛,也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

  可惜小岛很大,敌对的势力遍布小岛,他本来想见白浅最后一面,可惜就算是最后一刻,这个愿望最终也没有实现。

  他的身体他很清楚。

  他不能陪浅浅走过余生,不然他也不会把浅浅让给那个男人。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留下了一份光盘,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大海。

  脑海里闪过他下面给白浅吃的情形,还有浅浅红扑扑,满是幸福的小脸,那也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

  他宁愿长眠大海,也不想让浅浅看到他廋骨嶙峋的丑样子。

  白浅和男人大婚的时刻,哥哥的光盘被心腹送来。

  那是婚姻的祝福视频。

  那是他状态还好时录制的,视频里的他,风光霁月,温文尔雅,眉眼里全是真诚的笑意。

  他是以白浅哥哥的身份,可是视频里,他的浅浅,他最终还是没有喊一声妹妹。

  那是他最后的倔强。

  如果有来生,他不做她的哥哥。

  白浅心脏一痛,问向哥哥心腹:“哥哥出海了?不回来了?她不想我吗?”

  心腹:“主子说,他是海的儿子。他会很幸福,你也要幸福。”

  不知怎么,白浅眼中涌出泪意。

  男人把她搂的很紧很紧,给她安全,给她依靠,给她承诺。

  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白浅一觉醒来,梦境也忘了七七八八。

  外面太阳已经很高。

  透过窗户,仿佛冥冥之中的指引,白浅看到墙角旮旯里一根长棍子和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

  有些熟悉,但记不清在哪里见过了。

  白浅起床,吃饭,换牛奶……

  冷眼看着白浅全须全尾的出了门,高美芝手里的芝士面包丢到了地上。

  躲去厕所拨去了一通电话。

  “喂,不是让你们教训白浅吗?你们就这么拿钱不办事的?”

  “那贱丫头又吊儿郎当,全头全尾地去学院了,看得我心肝肺都疼。你们若是不行,早说了,我换别家。”

  “不要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放心,已经有十拿九稳的安排,绝对让那丫头这辈子都毁了,而且让人抓不到把柄,这是最重要的。”

  对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高美芝眯了眯小眼,觉得也算是言之有理,万一教训了白浅又被抓住了小辫子,那可是得不偿失。

  他们的小命可比白浅那个玩意儿金贵多了。必须慎之又慎才可。

  “行,我也就不催了,你们最好慢工出细活。万一出了问题,你们可给我咬死了,不然……”

  “咯咯,放心吧,我们可是有职业道德的。”

  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说什么职业道德,连高美芝都轻蔑的抽了抽嘴角。

  不过这家公司号称业务遍布海内外。若是一家生意出了状况咬出雇主,那其余的生意也会受影响,所以高美芝不怎么担心被盘咬出来。

  ——

  某医院。

  风韵、犹存的护士小姐姐检查完罗汉毅的脚踝伤势,赞了一句,恢复不错,娉娉婷婷的离开了。

  真是人美心又善。

  罗汉毅咂吧咂吧嘴,片刻,看了看日头,拿着手机拄拐来到安静的阳台。

  下巴紧绷,神情郑重的拨去了号码。

  陆夜寒看着来电,抬了抬下巴。

  石炎巴巴的接了电话,他正有一肚子的话,要问问这个罗汉毅:“喂,罗先生?不是说好了吗,做的有惊无险就可以。”

  “就蜷一下腿的事,你这好了,咔嚓,脚腕子断了。你受痛不说,还连累我这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

  没错,这出苦肉计就是他们一手策划的,为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家公司送到白浅手上。

  罗汉毅苦笑:“我这也是到了绝路了,也怕事情万一办不成,不得已出此下策。放心,我打电话不是向你们要医药费的,我是……我是想和陆先生说几句话。”

  石炎看向陆夜寒,然后打开了免提。

  “你说吧,外放了。”

  罗汉毅清了清嗓子:“我就是想问陆先生是不是和白浅小姐有什么过节,做这样一出戏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小姐人很好,如果这其中有什么阴谋,经过我手来害白小姐的话,那我就算是家破人亡也会把真实事情说出去。”

  石炎笑了:“歪,你头很铁嘛。敢威胁我们陆少的人,你还是第1个,你……”

  石炎还要说什么,一只修长好看的玉手伸到眼前。

  眼神晃了晃,石炎忙双手奉上手机。

  第1句话就把石炎雷得外焦里内。

  陆云深眉眼深沉,一本正经:

  “你看上白浅了?你多大年纪了?好意思吗?”

  按说当初选人的时候,符合条件的人很多,只有这个男人人老珠黄,也没有什么狂风浪蝶,大好年华的儿子,侄子,外甥之类的,没想到,真是万万没想到。

  罗汉毅人老成精,一听这就是吃味儿了,吃醋了。

  也顿时明白了,陆云深搞这么一出的意图是什么?不过是博美人一笑又,不想居功罢了。

  就害羞吧,美人儿跑了,有你哭的时候。

  罗汉毅忙把事情前前后后解释了一遍,末了又提醒一句:“陆少,你这太含蓄了,别说白小姐,连我都感觉不到……”

  这话怎么怪怪的?

  “你在教我做事?”

  罗汉毅还要说什么,对面已经挂了电话。不由的摇了摇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含蓄也有含蓄的好处。

  如果哪天白小姐知道陆夜寒为她在背后默默付出了这么多,说不定会直接倾心,直接领证了。

  毕竟没有多少男人喜欢200斤的小胖子。在没有减肥成功之前,白小姐还算是安全的。

  阿嚏——

  白浅走在古玩街的路上,打了一个哈秋。

  谁在说她坏话了?白浅揉了揉鼻子。

  她今天没打算去学院,也没打算去法院,而是直接来到了古玩街。

  辩论稿子已经写好,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温晚意就是了。

  作为老板,自然要把员工物尽其用,想怎么清闲就怎么清闲。嘿嘿。

  说起员工,还有一个卢康,不知道怎么样了。

  虽然颜值不怎么高,但胜在实诚,而且对古玩知识很了解……咦,不是……

  白浅揉了揉眼睛。

  看到一名仿佛从民国走出来的身着长衫的俊俏后生,正在给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的人沏了一壶清茶,润润嗓子,

  又给一旁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分了一些瓜子和香瓜。

  得了清茶的几个人,个个脸黑如锅底,仿佛吃了苍蝇。

  得了瓜子甜瓜的,却是喜上眉梢,乐的牙齿都龇在了外面,合都合不拢。

  看到男子正脸的时候,白浅更是嘴角露出姨母笑,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呀。

  再加上古色古香的古董、门头,青石砖……相得益彰,让人有种穿越古代的错觉。

  温润公子熟练的转了一圈,作了一个揖,又回到了铺子里。

  白浅目光落在牌匾上,没错啊,聚宝斋。

  卢康不错嘛,这是哪里请来的小鲜肉?这气质这身材,这脸蛋儿,当明星都不为过。啧啧,不错。

  前面看热闹的人更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还挺有素质,熟练的嗑着瓜子,瓜子皮丢到臂弯里挂着的袋子里。

  嗑累了就啃个甜瓜。

  这小日子,啧啧,问题还都是白得的,爽歪歪。

  “歪,你们不是说屋顶上有小青鬼翻跟头吗?继续说呀,继续造谣呀。”

  “什么造谣,明明就是真的,真是眼皮子浅,给点瓜子甜瓜就帮着他说话了?”

  “不是,不是帮他说话。你不是造谣行了吧?你看润喉茶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倒是接着说呀?”

  那些人一噎。

  干他们这种勾当的,平白无故、红口白牙的说人家铺子不吉利,有小鬼儿,都是气急败坏来驱赶他们的。气得如同吹猪。

  就算告了他们也是无可奈何的。

  看着这些人“看不惯他们,又干不掉他们”的吃瘪样子,这让他们很有成就感。

  反而是这家铺子,那个美娇娘一样的娘、炮,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从昨儿开始,只要他们一来就好吃好喝的供着,就差一人发一盒金嗓子了,反而让他们觉得事有蹊跷,

  造起谣来也没有那么畅快了。很是没劲。

  总觉得好似别人挖了一个深坑,就等着他们往里面跳似的。

  围观群众一个劲的催,让他们继续说,甚至开始问候祖宗,他们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胡说八道。

  “我就说这铺子不吉利吧,你们看,这老板都中了邪了,干出这种违反常理的事情了。”

  “就是,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你们这些看热闹的也是最好折个桃树枝放在身上,免得遭了晦气,给家里人招难。”

  这些话一出,围观群众也是膈应的很,瓜子也不香了。

  心中有了忌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

  这热闹,也有些不想看了。

  清润公子又走了出来,

  骨节分明如玉如削的手上提着一个竹篾编的篮子,篮子里码放的整整齐齐的桃树枝,上面还系着红绳,挨个儿给路人发放。

  那些说三道四的人也想伸手,被无情拍了回去。

  一包甘草塞手里,声音和和气气却让人发毛:“这是润喉的甘草,嚼一嚼,继续说吧。”

  “辛苦了。”

  那些人抽了抽嘴角,面面相觑,给其中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

  那个人溜了出去,在无人的小巷里打去了一通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

  “蠢货。你们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这就是反其道而行,让你们心里打起了鼓,生了退意。”

  “他就是想让你们自己吓自己,自己多想,然后夹着尾巴滚的。你们可给我挺住,别犯蠢。”

  “懂了懂了,我说呢,差点上了那个小白脸的当。”那个人醍醐灌顶,回去把事情一说,那些人都觉得有道理。

  如同打了鸡血,造谣造的更欢了。

  聚宝斋被围的水泄不通。

  来来往往路过的人越发好奇,拼命往里挤,或者拼命的打听,

  一传十十传百,

  古玩街有个聚宝斋,就给传了出去。

  黑红也是红,等事情彻底反转,那就只剩下红了。红的发紫的那种。

  白浅弯了弯唇,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之所以看了这么久,全是因为那个绝色公子。

  全程姨母笑,笑的嘴巴都僵了。

  现在被围的,那是连苍蝇都飞不进去。看也看不到,兴致怅怅。

  回头必须向卢康要了那小哥哥的电话,只当个临时工太可惜了,必须拐到自己公司来才行。

  天天只是看看,心情也好。

  白浅抬步,走向拍卖场。

  去看看温晚意,养养眼去。

  拍卖场顶楼有两间大的办公室,一间白浅的,一间温晚意的。

  白浅没有提前打招呼,也没有让温晚意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他的办公室。

  男人认真起来、心无旁骛的时候最帅,比如认真办公的时候,比如全神贯注倒车入库的时候。

  白浅敲门。

  “请进。”声音清润严肃,完完全全是上司对待下属的语气。

  听这声音,就算是玉、体横陈,也是坐怀不乱的那种。

  禁欲系。

  嘿嘿,真的吗?我不信。

  白浅推门进去。

  温晚意头也不抬,认认真真看着资料,如玉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杆写写画画,显然把她当成某个下属了。

  光影落在他的肩头,勾勒出绝美的侧颜。

  下颌流畅,唇线抿着,高挺的鼻梁足以当成整形的模板,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道暗影,倒是显得有几分乖巧。

  白浅静静的欣赏片刻,犹如欣赏一幅画卷。

  姨母笑压都压不住。

  起了逗、弄他一下的心思。

  走过去,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了长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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