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时间很快来到了九三年的夏天，这天，何雨柱刚带孙子从外面游玩归来，就看到了后院杨厂长正在和大领导聊天，身边还坐着一个他没有见过的中年人。

  看到何雨柱进来，杨厂长连忙叫道，"柱子，你终于回来了，你现在这日子过得，你看看，整天抱着孙子遛弯，可真是羡慕死人了。"

  "吆，杨叔来了？"何雨柱笑道，"怎么？今天想吃我做的菜了还是来和大领导叙旧来了？"

  "都不是，我这就是个操心的命，这不现在厂里困难嘛！我过来找你这个四九城最有钱的人出出主意。"杨厂长笑道。

  "嗨，杨叔，你可别笑话我了，哪来的钱？"何雨柱说道，"都被我家娄董和英儿拿去做新买卖了。"

  "你看看，之前有人说越有钱的人越爱装穷，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杨厂长笑道。

  "呵呵，杨叔说笑了，你不会真是来找我借钱的吗？"何雨柱开玩笑道，"我要是记得没错，你应该早就退休了吧！你操的哪门子心？好好养老就是，要是家里不舒服可以来我这里，我这里收费不高，你所有的退休工资完全够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杨厂长看着大领导说道，"大领导，你看看，你看看，柱子现在整个就一副奸商的嘴脸，连我的退休工资都算计上了，之前我还真没看出来。"

  "呵呵，我都被他算进来了，我的退休工资比你高吧？"大领导笑道，"要是他敢把你收进来，还只收你的退休工资，我和他没完，他必须退钱。"

  "大领导，退钱那是不可能的，最多给你开个小灶。"何雨柱笑道。

  "看到了吧！柱子现在就是个奸商，哈哈哈。"大领导笑道。

  "哎！柱子，不和你开玩笑了，你杨叔我今天来是想找你出出主意，你应该也知道，现在轧钢厂可是举步维艰啊！上个月的工资都没发出来，看着工人们日子难过，我心里也过不去，所以过来找你看看，能帮帮一把。"杨厂长说道。

  听到杨厂长这么说，何雨柱立马明白了，这不是来借钱就是来要主意的，不过他也没办法，借钱那是不可能的，绝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至于出主意，他还没那个能耐。

  上一世，他还在上班的时候，厂里也是四处借钱度日，可是厂里却一点儿收入没有，借到借不到钱的时候，才宣布裁员，最后还是找了一家私人企业合作后，轧钢厂才没有破厂。

  可是他也不能直接拒绝，于是他说道，"杨叔，我可没办法，我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子，运气好开多了几家饭店而已，你要叫我出主意，你还不如找大领导来的实在。"

  "呵呵，你没注意你家娄董可以啊！她可是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还有，我听说你家老大也是香江那边毕业的，肯定有办法的。"杨厂长说道，"再说了，轧钢厂还是你岳父一手操办起来的，他肯定也不想厂子倒闭，你说对吗？"

  听到杨厂长的话，何雨柱就知道这是打感情牌了，于是他说道，"杨叔，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岳父现在也是闲云野鹤，关不关心我就不知道了。"

  "来，先坐下，我给你介绍一下现在厂里的厂长。"杨厂长说道。

  何雨柱坐下后，杨厂长介绍道，"这是小程，程光耀，现在厂里的厂长，前几年工业部调来的，你可能不认识。"

  "何老板你好，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无论是厂里厂外，你都是名人。"程光耀笑道。

  说着，伸出了手和何雨柱握了一下。

  "呵呵，你好你好，那都是瞎传的，我就是个厨子，一个带点儿手艺的厨子。"何雨柱笑道。

  "柱子，实话和你说吧，今天我带小程来是想找你暂时借点钱，先把眼前的难过度过，你看怎么样？"杨厂长直接说道。

  "杨叔，实话说吧，钱我有，可是借给厂里是不可能的。"何雨柱直言不讳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杨厂长愣住了，在他心里，何雨柱可不是为富不仁的人。

  愣了好一会儿后，他问道，"柱子，你可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啊！怎么……"

  "呵呵，杨叔，我借了你一个月，下个月呢？我还借？那什么时候是个头？"何雨柱笑道，"我虽然有钱，可是也是辛苦赚来的，不可能白白浪费，而且借钱发工资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你晚发一个月工资，我想工人也不会有人有怨言。"

  "奥？怎么说？"杨厂长问道。

  "杨叔，厂里的根本问题是没订单，那么你需要解决订单的问题，有订单就肯定有钱挣，你说是不是？"何雨柱问道。

  "嗨，这谁也知道，可是就是没订单啊！那么多厂，上面也不可能把订单给我们！"

  "为什么不给？"何雨柱按照上一世一个领导的话说道，"那是因为厂里的工件质量太差，浪费大，所以你们要解决的问题是提升工件的质量，而工件的质量看工人。"

  听到何雨柱的话，程光耀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就黯淡了下去，"何老板，这话说着简单，可是你也知道，那么多工人，良莠不齐，根本管不了，闹不好工人还会闹，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呵呵，所以啊！你们尽力就好，等着吧，用不了多久，这些工人就会被淘汰，只有淘汰后，厂子才有可能活过来，不然你就是借再多的钱也没用，无非就是多挨一阵子而已，而且这种问题也不是只有轧钢厂一家，慢慢的你就知道了。"何雨柱说道，"我没多少文化，可我也知道救急不救穷的道理，在我眼里，轧钢厂迟早要整改，就是没钱发工资才能变。"

  "哈哈哈，小杨，听到了吗？你觉得这是一个厨子能说的话吗？"大领导笑道，"我非常赞同柱子的话，变革是要伴随着疼痛的，痛了人才会变，所以你们慢慢等吧，等所有的人痛了，轧钢厂也就可以活了。"

  "哎！算了，看来柱子真是越来越会做老板了。"杨厂长说道。

  "呵呵，杨叔，虽然我不借钱，可是你们要是有地可以买给我，我家娄董正准备盖楼房，所以地有多少我都能买，这就是我对轧钢厂最大的帮助了。"何雨柱笑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程光耀心里一喜，立马说道，"何老板？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那肯定可以，不过前提条件是你的顶头部门得同意才行。"何雨柱笑道。

  "这个你放心，我上面的领导也正头疼呢！我打报告上去一准可以，只要你愿意买就行。"程光耀拍胸脯保证道。

  "没问题，这个我答应你，到时候我会叫我家娄董或者英儿去和你聊的。"何雨柱笑道。

  "谢谢何老板，要不是今天杨厂长带我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干下去了，实话和你说，我都想辞职不干了，反正我有好多同僚都辞职下海了。"程光耀说道。

  "不用，咱们是各取所需，谈不上帮忙。"何雨柱笑道。

  "嘿，你看看，这傻柱子现在精明的要死，这就开始算计上厂里的地皮了，真是个奸商。"杨厂长笑道，问题解决了，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各取所需，各取所需，嘿嘿，今天留下来，我好好给你们开个小灶。"何雨柱笑道。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何老板，晚上你可得把茅台拿出来，不然我可不喝。"杨厂长笑道。

  "那肯定，杨叔来了肯定有好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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